容隽闻(wén )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suí )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shàng )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dào )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xì )他了。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xù )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dào )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míng )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zài )忍一忍嘛。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yǒu )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yǒu )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dì )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dì )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乔唯一(yī )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zhe )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容隽还没来(lái )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hēi )名单里释放出来,连忙转头(tóu )跌跌撞撞地往外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