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房门外面很安静,一点(diǎn )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乔唯一看看时间(jiān ),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容隽却一把(bǎ )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wō )里。
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强行克制着自己,可是他怎么都没有(yǒu )想到,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shì ),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tài )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yě )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zài )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lái ),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谁要你(nǐ )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lǐ )呢,你赶紧走。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hé )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wài )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chóng )哟了一声。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yuàn )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zhōng )于可以过去了。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tā )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de )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jì )什么。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shēng ),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ba ),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dà )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