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见状,这才又开(kāi )口道:傅先生一早已经离开了,这会(huì )儿应该已经快要落地桐城了。傅先生吩咐了我们要好好照顾顾小姐,所以顾小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们。
可是意难平之外,有些事情(qíng )过去了就是(shì )过去了。
她忍不住将脸埋(mái )进膝盖,抱(bào )着自己,许久一动不动。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lái )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zhí )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应完(wán )这句,他才(cái )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xiān )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也未(wèi )必想听我说话,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xiǎng )说,思来想(xiǎng )去,只能以笔述之。
见她(tā )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yī )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shì )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bú )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de )字样。
到此(cǐ )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zhè )封信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