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wǒ )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néng )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最后我还是如(rú )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总之就是在下(xià )雨的时(shí )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到处走(zǒu )动,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qì )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总之就是(shì )在下雨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qiú )飙车到处走动,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wéi )这样的(de )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这还(hái )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yī )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ǒu )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yīn )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jiǔ )地,不(bú )思考此类问题。
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夏已经(jīng )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qì )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lǎo )夏一旦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对手真以(yǐ )为老夏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人(rén )飙车上(shàng )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车队(duì )要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yàng )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céng )单身,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住,而他(tā )的车也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发(fā )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gàn )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chē )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