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晃到孟行悠身边来,盯着黑板上人物那处空白,问:那块颜色很多,怎么分工?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也有几十个,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gēn )他论是(shì )非的人(rén )。
孟行(háng )悠被迟(chí )梳这直(zhí )球砸得(dé )有点晕,过了几秒才缓过来,回答:没有,我们只是同班同学。
还行吧。迟砚站得挺累,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不紧不慢地说,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你加把劲。
迟梳略失望地叹了一口气:青春不等人,再不早恋就老了。
跟迟砚并排站(zhàn )着,孟(mèng )行悠发(fā )现自己(jǐ )还不到(dào )他的肩(jiān )膀,心塞地叹口气:我还在长身体,受不住这种摧残。
秦千艺脸色不太好看,笑得比哭还难看:不是还剩很多吗?你和孟行悠两个人忙不过来,我还是留下帮忙吧。
对,藕粉。迟砚接着说,在哪来着?霍修厉每晚都要出去吃宵夜,今晚我带他尝尝(cháng )。
他说(shuō )丑,像(xiàng )呆子,耽误颜(yán )值。迟(chí )砚回答。
迟砚从秦千艺身边走过,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直接去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