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说(shuō )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bù ),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shàng ),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gāi )你不该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yě )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景彦庭听了,静了几(jǐ )秒钟,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所以她再没有(yǒu )多说一个字,只是伸出手来,紧紧(jǐn )抱住了他。
她不由得轻轻咬了咬唇(chún ),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所能医治爸爸,只是到时(shí )候如果有需要,你能不能借我一笔(bǐ )钱,我一定会好好工作,努力赚钱还给你的——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zài )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dé )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měi )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dé ),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huà )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yīn ),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hǎo )好陪着爸爸。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dòng )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已经造成的(de )伤痛没办法挽回,可是你离开了这个地方,让我(wǒ )觉得很开心。景彦庭说,你从小的(de )志愿就是去哥大,你离开了这里,去了你梦想的(de )地方,你一定会生活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