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景厘在意,所以你会帮她。景彦庭说,那你自己呢?抛开景厘的看法,你就不怕我的存在,会对你、对你们霍家造成什么(me )影响吗?
霍祁然听明白了(le )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dào ):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yǒu )顾虑?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yìng )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zěn )么看景厘。
在见完他之后,霍祁然心情同样沉重,面对着失魂落魄的景厘时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tā )脸上的眼泪。
霍祁然见她(tā )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mó )样,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zhù )她,无论叔叔的病情有多(duō )严重,无论要面对多大的(de )困境,我们一起面对。有(yǒu )我在,其他方面,你不需要担心。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qíng )真的不容乐观。
景厘轻轻(qīng )点了点头,看着他,道:他是不是霍家的大少爷,原本我是不在意的,可是(shì )现在,我无比感激,感激(jī )他霍家少爷的这重身份如(rú )果不是因为他这重身份,我们的关系就不会被媒体报道,我们不被报道,爸爸就不会看到我,不会知道我回来,也不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
景彦庭又顿了(le )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hěn )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hǎi )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qù )——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de )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shū )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