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没(méi )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wú )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jìng )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de )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wǒ )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电话(huà )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lǐ )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霍祁然闻言,不由(yóu )得沉默下来,良久,才又开(kāi )口道: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lí )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huò )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今天来见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huò )靳北帮着安排的,应该都已(yǐ )经算得上是业界权威,或许事情到这一步已经该有个定论,可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yuàn )意放弃,霍祁然还是选择了(le )无条件支持她。
霍祁然缓缓摇了摇头,说:坦白说,这件(jiàn )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这(zhè )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dé )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qǐ )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安排住院的时候,景厘特意请医院(yuàn )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可是(shì )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转头就看向了景厘,问:为什(shí )么要住这样的病房?一天得(dé )多少钱?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
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dào )这样一个悲伤且重磅的消息(xī ),可是她消化得很好,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悲伤和担忧,就仿佛,她真的相信,一定(dìng )会有奇迹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