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体育的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想(xiǎng )好像也(yě )是刹那(nà )间的事(shì )情。其(qí )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有很多学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shí )间大大(dà )向前推(tuī )进,基(jī )本上每(měi )年猫叫(jiào )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néng )已经剪(jiǎn )过头发(fā ),换过(guò )衣服,不像我(wǒ )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huǒ )居然也(yě )知道此(cǐ )事。
老(lǎo )夏马上(shàng )用北京(jīng )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wàng )可以天(tiān )降奇雨(yǔ ),可惜(xī )发现每(měi )年军训(xùn )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bàn )米高,自己吓(xià )得半死(sǐ ),然而(ér )结果是(shì ),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