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这个,她出了一身汗(hàn ),正准备洗个澡的时候,瞥见旁边的猫猫,便将猫猫一起带进了卫生间。
说到这里,她(tā )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nǐ )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傅城予有些哭笑不(bú )得,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
因为从来就没有(yǒu )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wàng )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me )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qù ),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zǒu )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可是意难平之(zhī )外,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而这样的(de )错,我居然在你身上犯了一次又一次。
那个时候,傅城予总会像(xiàng )一个哥哥一样,引导着她,规劝着她,给她(tā )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
那个时候我(wǒ )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bǔ )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她轻轻(qīng )摸了摸猫猫,这才坐起身来,又发了会儿呆(dāi ),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
顾倾尔微微偏偏(piān )了头看着他,道:随(suí )时都可以问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