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bà )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也不知睡了(le )多久,正朦朦胧(lóng )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今(jīn )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jiù )让梁桥离开了。
一秒钟之后,乔仲兴很快就又笑了起来,容(róng )隽是吧?你好你好,来来来,进来坐,快进来坐!
而房门外(wài )面很安静,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乔唯一(yī )看看时间,才发(fā )现已经十点多了。
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zǐ ),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瞬间眉开眼笑。
容隽隐隐约约听(tīng )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xiǎng )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què )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ne )。我想了想,对(duì )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zì )己从商比从政合(hé )适。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yī )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zhěng )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