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bú )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wǒ )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tái )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hái )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shǒu )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de )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de ),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zhèng )府附近。
当年春天,时常有沙尘暴(bào )来袭,一般是先天气阴沉,然后开(kāi )始起风,此时总有一些小资群体仰天说:终于要下雨了。感叹完毕才发现一嘴巴沙子。我时常在这个时刻听见(jiàn )人说再也不要呆在这个地方了,而(ér )等到夏天南方大水漫天的时候又都(dōu )表示还是这里好,因为沙尘暴死不(bú )了人。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zǔ )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zǐ )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míng )家作品。
同时间看见一个广告,什(shí )么牌子不记得了,具体就知道一个(gè )人飞奔入水中,广告语是生活充满(mǎn )激情。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qù ),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qù ),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wǒ )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huī )尘。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de )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xué )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bú )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piàn )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liú )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xiào )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rèn )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bú )愿意做肉。
此人兴冲冲赶到,看见(jiàn )我的新车以后大为失望,说:不仍(réng )旧是原来那个嘛。
当时老夏和我的(de )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