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隐隐约(yuē )约听到(dào ),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yā )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dà )半的时(shí )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chéng )度过的。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bú )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wǒ )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哪知(zhī )一转头(tóu ),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ràng )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hū )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