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jǐng )彦庭(tíng )对此微微有些意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yòu )软和了两分。
景(jǐng )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dào )我,就算你联络不到(dào )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bú )告诉我你回来了(le )?
你怎么在那里啊?景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她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而当霍祁(qí )然说完那番话之后,门后始终一片沉寂。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shēn )体是(shì )微微僵硬的,脸(liǎn )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nǚ )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qīn )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bī )她做(zuò )出她最不愿意做(zuò )的事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yě )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