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xué )生,听他(tā )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qián )吗?有钱干(gàn )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bù )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nà )巨牛×。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zhī )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lǐ )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tiě )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rú )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wèn )出的问题(tí )。
当我在学校里的时候我竭尽所能想如何才能不让老师发现自己喜欢上某人,等到毕(bì )业然后大家工作很长时间以后说起此类事情都是一副恨当时胆子太小思想幼稚的表情,然后都(dōu )纷纷表示现在如果当着老师的面上床都行。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shì )江郎才尽(jìn ),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de )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yǒu )盗版商出(chū )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shū )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cái )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yǐ )后不写东(dōng )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rén )吃,怎么着?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