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而当霍(huò )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hòu ),门后始终一片沉寂。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shǒu )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景彦(yàn )庭安静地看着她,许久之后,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景(jǐng )厘看了看两个房间,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向阳的那间房。
景彦庭(tíng )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hú )的声音,那老板娘可(kě )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lái )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wēi )僵硬的,脸上却还努(nǔ )力保持着微笑,嗯?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qǐ )眼来看着他,低声道(dào ):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tuán )聚更重要的事。跟爸(bà )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wǎng )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xiè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