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到(dào )罪魁祸首,抱琴就有点怨念,前后左(zuǒ )右扫一眼,没看到别人,压低声音,采萱,你说这谭公子也是,看他做生(shēng )意上多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就谋反了(le )呢?
村里因为这事吵了好多天,张采(cǎi )萱倒是不经常过去,去了也得不到个(gè )结果,还不如老实搁家带孩子呢。
也对,当初他们分家之后再(zài )次合并,就是为了少缴免丁粮,如今(jīn )何氏家中已经出了丁,而且也没了成(chéng )年男丁,她当然不怕,往后若是再要(yào )征兵,分不分家都不关她事了。不分(fèn )家其实还有弊端,要是再来征兵,再(zài )次缴免丁粮时还会动用到她的利益。
张采萱叹口气,问道,那谭公子的事情是不是连累你们了?
回到家中时,骄阳正抱着望归哄呢,抱(bào )倒是可以抱,就是个子不高,抱着孩(hái )子挺笨拙。张采萱忙上前,望归身上(shàng )的衣衫穿得凌乱,不过好歹是穿上了(le )的,骄阳有些自责,低着头嗫嚅道,娘,我不太会。
张采萱带着骄阳回家(jiā ),一路上这个孩子都欲言又止,进院子时到底忍不住了,娘,爹是不是出事了?他为什么不回来?
屋子里昏黄的烛火摇曳,秦肃凛探头(tóu )过去看炕上才两个多月大的孩子,此(cǐ )时他正歪着头睡得正香,秦肃凛想要(yào )伸手去摸,又怕将他碰醒,手虚虚握(wò )了下就收了回来,拉着张采萱出了屋(wū )子。然后又轻轻推开隔壁屋子的门,屋子昏暗一片,他拦住张采萱想要点烛火的手,轻声道,别点(diǎn ),别吵醒了他,我看看就行。
骄阳在(zài )一旁帮着收拾衣衫,张采萱接过,道(dào ),骄阳,你也睡。
村口来了货郎,但(dàn )却并没有多少人有心思去买。不过也(yě )只是对于村口的这些人来说,村里面(miàn )的那些,一般都是家中没有人去当兵的,得了消息也有人往这边赶,货郎很快就被包围了。